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涪翁曲水千古流觞宜宾流杯池文化考论(2)

来源:宜宾学院学报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5-12 08:03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换一个角度来看,对于戎州流杯池的所有相关记载,未见载于宋以前的文献,而宋以后的相关记载,不管是文人题咏,抑或是史地文献,都毫无疑义地指向

换一个角度来看,对于戎州流杯池的所有相关记载,未见载于宋以前的文献,而宋以后的相关记载,不管是文人题咏,抑或是史地文献,都毫无疑义地指向黄庭坚。因此,虽然不能在黄庭坚本人的撰述中获得直接证据,但我们确信,戎州流杯池当为黄庭坚所开凿,并且他和朋友曾经在此曲水流觞,吟诗舒怀。换句话说,戎州流杯池即便并非肇始于黄庭坚,但时至今日,千年历史已经证明,此一文化遗迹其文化内涵的生成发展与演变,无疑是以黄庭坚谪居戎州为契机,并始终未曾脱离黄庭坚这一文化符号所承载的历史文化意义。

二、黄庭坚阙题流杯池的原因

既然如此,那么,为后人流连追慕的戎州流杯池,为什么不见当事人黄庭坚的文记题咏呢?可从如下几个方面予以论究。

首先,从曲水流觞的历史渊源及其文化内涵来看。《晋书》王羲之传云:“羲之雅好服食养性,不乐在京师,初渡浙江,便有终焉之志。会稽有佳山水,名士多居之,谢安未仕时亦居焉。孙绰、李充、许询、支遁等皆以文义冠世,并筑室东土,与羲之同好。尝与同志宴集于会稽山阴之兰亭,羲之自为之序以申其志,曰:‘永和九年,岁在癸丑,暮春之初,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,修禊事也。群贤毕至,少长咸集。此地有崇山峻岭,茂林修竹,又有清流激湍,映带左右,引以为流觞曲水,列坐其次。虽无丝竹管弦之盛。一觞一咏,亦足以畅叙幽情。是日也,天朗气清,惠风和畅,仰观宇宙之大,俯察品类之盛,所以游目骋怀,足以极视听之娱,信可乐也。’”[5]一代名士王羲之与一时名流俊彦,在东晋永和九年(353)的一次山水诗会成为魏晋风流最精彩的注脚,也开启了一种文人风雅自适的文化形态,自此以后,文人士大夫无论是真的风雅,还是附庸风雅,竞相效仿,不绝如缕。这种文化现象,从参与者的角度而言,无论是发起者,还是后来的追慕效颦者,均为文人士流,且正居职任之上,后来达官显贵、皇亲国戚也跻身其间,推波助澜;就其文化意味而言,体现了文人士流寄情山水、优游闲雅的生活情趣和精神指向。相比较而言,黄庭坚基于当时的处境,看来不大适于举行这种文人雅集。

其次,从黄庭坚谪居戎州时的心态看,曲水流觞未见于其诗文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自王羲之以后,虽然许多地方在不同时代,都出现了流杯池,但根据文献记载,主持这种高雅闲淡的山水诗会者,均为州郡以及更高一级的在职文官,而未见被流放或遭贬谪的官吏,举行或参与这种活动的记载。如《四川通志》卷二五《安岳》云:“流杯池在县东,宋郡守彭乘所凿。”[6]421同书卷二六《万县》载:“流杯池在县西二里,宋守鲁有开所凿。”[7]484因为这是属于文人专享的富于文化含蕴的娱乐游戏活动,参与者不仅具有较高的文学修养和文化品位,还应该处于正常的仕宦生涯,持有闲雅宽松的精神状态,这样才能酝酿出热烈的氛围,创制出怡情悦志的佳作,从而确保整个活动的质量。那么谪居戎州时的黄庭坚,其心情如何呢?其诗《次韵答斌老病起独游东园》云:“万事同一机,多虑乃禅病。排闷有新诗,忘蹄出兔径。莲花生淤泥,可见嗔喜性。小立近幽香,心与晚色静。”[8]表达了诗人心中的郁闷以及通过禅学思想予以调解的过程。与此意旨相近者,还有《又答斌老病愈遣闷》:“百痾从中来,悟罢本非病。西风将小雨,凉入居士径。苦竹遶莲塘,自悦鱼鸟性。红妆倚翠盖,不点禅心净。”可见,尽管黄庭坚胸次洒落,但此时的他仍然难免郁闷的困扰。不仅如此,从其相关作品中,我们还能感受到他忧谗畏讥、谨小慎微的心理:“或见僦居之小堂名‘任运’,恐好事者或以借口,余曰:腾腾和尚歌云:‘今日任运腾腾,明日腾腾任运。’堂盖取诸此。余已身如槁木,心如死灰,但不除须发,一无能老比丘,尚不可邪?”[8]诗人将自己在戎州城南的寄身之处,命名为“任运堂”,却担心别人误解,以致可能惹出麻烦,故指明出处,袒露心态,明显反映出其如履薄冰的处境和覆辙兢慎的心态。因此,他将自己的住所命名为“死灰庵”“槁木寮”,以明心志。并且,他在与朋友的往来文字中,反复表现槁木其身、寒灰其心的颓然自放心态:

某闲居杜门,蓬藋柱宇,鼪鼯同径,寒灰槁木,不省世事……衰疾之迹,万里投荒,一身吊影,其情可察。[9]99

某名在不赦之籍,长为明时弃物,胥疏隐约蓬蒿之下,直偷生耳。[9]100

文章来源:《宜宾学院学报》 网址: http://www.ybxyxb.cn/qikandaodu/2021/0512/600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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